宁稚安:“……”

宁稚安僵硬地侧过头,他慢吞吞地扒拉开竹条,姿态严肃地好像在掀自己的棺材板。

宁稚安木着脸想:都怪东方明珠。

竹条被推开一个小豁口,小周惊喜道:“邹编!您也在啊!”

邹墨也配合着说:“哈哈,真的好巧啊!”

两桌并成一桌,宁稚安鹌鹑似的缩着脑袋,只戳着盘子里的排骨,根本无法直面邹墨!

小周总听宁稚安提起邹墨,对他也有点爱屋及乌的感觉,非常兴奋地说:“宁哥知道能演您的剧,高兴地晚上都睡不着觉,连唱了五首好运来!”

邹墨到底年长,不像宁稚安一样脸皮薄,笑咪咪地说:“小宁演技有灵性,值得演好的剧本。”

宁稚安闻言向他投去复杂哀怨的视线:“我之前没有想过,您的文那么多变。”

谁能想到邹墨一个写过无数经典的大编剧,竟然在网上写狗血文,还快乐的天天更新!

邹墨就事论事地说:“虽然有的作者碍于身份,会刻意改变他的行文,但是写文这个东西,是很本能的,有些东西非常难以改变。”

宁稚安神色一凝,听得认真了一些。

“有的作者,即使他后来的文写的非常熟练,行文节奏都很老辣。但是你也从他第一本,还很青涩的文章里,找到熟悉的感觉,比如习惯的遣词,相似的文风。”

邹墨推了推眼镜,不写同人文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泛着睿智的光:“这跟他自己的惯性思维,说话习惯有很大的关系。”

宁稚安听得入迷,一时间忘记了回应他。

邹墨是过来开会的,没想到会正好碰到宁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