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月交完文件，正要回办公室拿了东西下班，看见谢景明站在窗前，忍不住走过去，问：“谢队，干嘛呢？”

“没干什么，放空一下大脑。”

说这话时，谢景明收回目光。

程明月往窗外探了下身体，看见颜馨后，立刻笑着转头对谢景明说：“怎么，对妈妈这个角色入戏太深，这会儿宝宝上幼儿园就舍不得了？”

谢景明皱眉：“胡说八道什么？”

一队就没一个是脸皮薄的，程明月笑嘻嘻地：“让小颜多接触其他人对她自己也好，而且谢队，让你二十八岁就当妈，不觉得太委屈你了么？”

谢景明懒得跟程明月耍嘴皮子，面无表情地大步离开窗口。

程明月靠在窗口上又看了一会儿，见颜馨在努力完成训练计划后，这才放心地走了。

第二天上午，谢景明和程明月接待了运营莫宽。

之前是没有保密的计划，现在为了保护颜馨，所以由警方出面咨询。

莫宽确实是经验老道的运营不假，可从来没有正经人要营造“狠毒贪婪暴力血腥”一类的负面形象。

难不成警方是想给变态犯人立人设？

对了，变态！

莫宽眼睛亮起来，说：“粉丝喜欢变态偶像，那么有关的活动一般都需要优先满足粉丝的变态心理。让他们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从心理上感到愉悦。可以像那个hro的犯罪心理测试题一样，给他们一些测试题，满足他们的心理。你们警方不是最了解变态么？出点这种智商税的测试题应该很简单吧？”

程明月飞速动笔，把这些全都记下来。

谢景明问：“还有么？”

莫宽继续道：“高智商人设那就更简单了啊。都说少说少错，不说不错，你高冷点儿，不说话就是高智商了呗。”

灵感像是洪水般，莫宽说得滔滔不绝，还越说越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