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道:“丸药?丸药倒还好……”

他收了笔:“那便吃丸药吧。一日两次,我每两日制一次药,制好给你送过来。”

我赶忙道:“那多麻烦宋公子,不如还是……”

宋瑾却笑道:“若真觉得麻烦到我了,就好好按时吃药吧。”

云鹤倚着门框笑道:“小芸儿这长年的晕症要是被你这个神医治好了,我可定得好好感谢你才成。”

宋瑾抬了抬眼,“哦?你怎么谢我?”

云鹤挑了挑眉,没个正经:“要不我……以身相许?你意下如何?”

我和蕙芯都被逗笑,宋瑾却边收拾药箱边悠悠道:“以身相许那要看是谁,你……就算了。”

两人一道出门去,蕙芯呆呆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回头道:“云姐姐你可知,我之前觉得吧,我哥哥就是原州长得最好看的男子了,如今看到宋哥哥和云哥哥,再看哥哥,怎么就如同美玉变顽石似的,唉……”

我笑了:“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屡见不鲜?你不过是见你哥哥见得多,才会这样觉得。”

不过这三人若站在一处,倒真真是可以自成一道风景。

过了半月,我腿伤好得差不多了,常在屋中也闷得慌,便受蕙芯之邀,一道去看戏。

这个戏台子离张府不远,蕙芯还唤了两个平日里要好的姑娘,四人一道,观戏之地便在戏台对面的流芳楼。

流芳楼有双层看廊,这层除了我们所坐之处,还有一处中间位置一直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