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会儿布料子,我和蕙芯便一道回了张府,寻了个地方将酒放了起来。

到了四月,天本该越来越暖,谁知一阵倒春寒,连着几日原州都是天阴阴的,像是要下雪一般。

严栩抓了不少原州的官员,怕也是得罪了不少人。

听闻有人曾试图偷偷进入他的院中行刺杀之事,幸在被护卫及时发现,未能成事。

但因着这个事,严栩倒是把太守府里里外外,都换成了自己的护卫。

又过了十来日,原州几个被抓到牢中的官员,递了血书给严栩,说自己愿戴罪立功,并一致说自己所犯之事,皆是受江太守指使。

此事本发生在牢狱之中,但无奈一个狱卒是个大嘴巴,出门便向自己身边人说了此事。

寻常百姓本来对这些所谓的秘事就十分关注,一传十十传百,不过两日,江太守贼喊捉贼、贪赃枉法之事,便传遍了整个原州的大街小巷。

可严栩却一直未有动静。

渐渐地,原州百姓坐不住了,开始有人上街游行,更有甚者,在太守府门口写下血书,请二皇子彻查江太守。

严栩还是没有动静。

于是有人开始传,二皇子既住在江太守家中,可见二人关系非同一般,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话就差明着说,二皇子和江太守,其实是一伙的。

江太守无法,只得出面澄清,之前所有皆系谣传,为自证清白,自请暂停公务,请二殿下彻查太守府。

这些消息,皆是坊间的传闻。

有些是蕙芯闲聊时告诉我的,也有灵犀和莫旗打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