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若有所思:“不过她的这些手法,倒是和江湖上的一个门派很像。”

严栩问道:“哪个门派?”

“二殿下可听过洗心派?”

严栩蹙了蹙眉:“是那个传说中可以帮人除去记忆和改变容貌的邪派?”

“没错。”宋瑾道,“不过邪派的说法只是江湖上以讹传讹罢了,洗心派的人大多是懂医的,且会根据男女老少不同的人,做出不同的药,做的大多是收人钱财替人解忧之事,并不会伤人性命。”

严栩想了想:“你是说,有可能王家,和洗心派有些关系?”

宋瑾点点头:“确实有这个可能,毕竟这样高超的草药术,不是一般杀手就能做到的。”他顿了顿,“只是洗心派一向活跃在齐岳两国,北梁倒是从未听闻有此派弟子,我已传信给了一位故人打听一二,看能否得到些线索。”

正说着,至正敲门而入。

“殿下,王如筠醒了,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开口。”

我想了想,问道:“从她身边人入手呢?她那个婢女呢?”

至正摇摇头:“那个婢女是个哑巴,且不识字,也是什么都问不出来。只是,那个婢女却不是天生哑巴,今早让大夫看了,说应是早年服过软香散,解药用得不及时,所以才变成了哑巴。”

软香散……

昨夜王如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来着?

“再试最后一次吧。”

就是说,以前,她也对我不止一次动过杀心。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过头去看严栩,只见他也面露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