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袅不敢相信,陆先生怎么会这样对她呢?

平日里,他连一个手指头都不会碰她。可是现在,他已经亲手脱了她的鞋袜。

虞袅感觉到,陆子都往日手持朱笔批阅奏章,又因挽弓拿剑而长了薄茧的手,还暧昧的摩挲了她的脚腕。

然后,他甚至开始脱她的中衣。

虞袅急得推他:“先生,我是惜奴。你不能这样,你放开我,快放开我……”

陆子都强势地摁住了她的双臂:“我知道你是惜奴,你也该知道我不仅是你先生,还是是你真的的归宿。那个安定侯,他配不上你。”

他的吻隔着衣服落在肩头,手像烙铁一样,又劳又烫地摁着她的手。

虞袅委屈又害怕的胡乱挣扎,甚至抬起小脚踢他,可是她力气小,根本反抗不了。

又羞又气下,她身体和神经紧绷到一定地步时,心口就疼了起来。

她急促的呼吸,绿鬓散乱紧贴着稍薄的亵衣,泪水朝脸颊滑落,晕染得眼角发红。

虞袅心口窒痛,然而到这个地步,她还是下意识依赖性的蹭了蹭陆子都的胸口,软软啜泣起来:“呜,先生,我好疼,我心口好疼,你却还欺负我……”

泪水滴到手背上,那处皮肤就像被火灼伤一般。

陆子都身子一僵,他看到虞袅微白的小脸,就立即用被子裹住她,等拉动龙床上隐蔽的金线后,对急忙赶来的辰一道:“快去宣太医!”

王保卿也急忙赶到了,听了这话,他下意识觉得出事了。

他急得高声喊到:“快去寻太医!快去寻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