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都好奇:“袅袅要送我什么?”

虞袅朝素月看了一眼,素月立即拿出了一个荷包,递给她。

虞袅接过来,细细摸了摸:“就是这个荷包,这是我亲自绣的,如今打算用它将先生腰上那个陈旧的荷包换了。”

她目光不自觉移到陆子都腰间,就见他腰上日常戴着的那个旧荷包。

其实虞袅不爱女工这类技艺,她反而更爱看书和制香。

平日里,她的继母刘氏除了打压她外,也不会请人来教她这些东西。

虞袅刺绣确实不太好,一年当中,送给长辈的礼物她都用了别的东西替代,所以她绣的东西特别少,当然这其中也有她不喜的缘故。

不过陆子都腰上的旧荷包,却是她几年前所绣。

这个青竹荷包,用了上好的白色丝绸做底子,上面绣着针脚粗疏,走针凌乱的四丛青竹。

戴的日子久了,荷包现在的绣线褪色,丝绸也陈旧微微发黄,可陆子都依然佩戴着。

碍着陆子都的身份,官员和旁人也只猜测夸赞,说皇上重情念旧,才不舍丢弃旧物。

虞袅日日看着那个旧荷包,劝陆先生更换,他也不换。所以她纵然不太喜欢刺绣,也想要给陆先生重新绣个新的。

只是她刺绣技艺实在不行,所以绣了好久,才重新绣得了一个荷包。

虞袅有些喟叹:“本来是想要在陆先生生辰那日送给你,但今年我在那日进宫参加千秋宴,这才发现你您是皇上,于是只能搁置了,如今才有送出的机会,可惜时间有点晚了。”

陆先生和皇上的生辰在一日,她原先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