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女孩彻底被冰封。

“蠢，太蠢了。”

玖兰眏接住优姬，原本清澈的眸子变得深邃，凉薄的唇角上扬，弧度几近嘲讽。

是了。

其实他在看到女孩的手穿透冰棺的一瞬间就意识到，玖兰优姬一半意识正被封存在女孩的身体里。

所以这个孩子会呈现出接近优姬的长相。

而这孩子凭借人类之躯轻易的无视山洞的幻像，又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看来浅间家长，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

玖兰眏把优姬的躯体放在膝盖上，眸子却不经意扫过冰棺里的女孩，眼中闪过一丝他自己也看不懂的情愫，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算了，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

怀着不知道怎样的情绪，玖兰眏重新把手放在冰棺上，

挺重的。

他松开手，目光在膝上的优姬和女孩间流转。

良久，玖兰眏拉起优姬的手，轻轻触碰冰棺。

猜想中的穿透没有发生，优姬的手像是碰到普通冰块被阻挡在外面。

“奇怪，难道这是单向置换的？”玖兰眏把优姬挪动到地面上，整个人凑近冰棺仔细打量，“不对，如果是单向的意义在哪？”

难道是需要一些契机？

女孩能握住优姬的手，是通过置换意识的同时把人给置换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