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瑾和也是一愣,用笑容掩饰了这一瞬的不知所措,“对不起啊,是我忘记了。”

奉雪摇头口中说的是没事,心中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异样之感蔓延开来,可却连她自己也说不上来到底为何。

二人本来很好的气氛也因为这件意外发生的事而受到了影响,或许是怕再弄错些什么,后来赵瑾和没再主动的给奉雪递过什么,而奉雪咬着清脆冰甜的梨子,也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赵瑾和还有政务没处理,便先走了,奉雪觉得外头的风似乎更凉了些,太阳也没了温度,便打算回殿里去。

她一向畏寒,秋日里于旁人而言只是清凉的秋风于她也已经有了几分刺骨之感,从前她问过孟越她为何那样怕冷,孟越沉默良久,只道她是生来就体虚畏寒,如今想来他所说之言多是刻意编造,也不知这句是否能当得了真。

衡儿听她说要回去,便吩咐了锦宁和锦安将那桌子椅子还有上面的果子收了,又搀着奉雪往里头走去。

正在奉雪心绪纷乱的想着方才发生的事儿时,忽地听见两个在收拾的丫头在小声的嘟囔着些什么。

先是锦宁收拾那些新鲜果子时正好是看到了那剥了一半的皮却未吃过的香蕉,小声的同旁边的锦安说了一句,“真是奇怪,咱们娘娘不是从前的晋安王妃么,陛下对娘娘也是情深,又是情深又是相伴许久,竟是连娘娘喜欢什么不喜什么都一点不知。”

“哪怕是咱们在昭华殿只是当个粗使宫人,不过待了几月亦能清楚知晓这些吧。”

锦安性子沉稳些,听到这话轻轻皱眉,用手肘轻轻撞了撞锦宁,压低了声音道:“干活便干活,说这些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