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秦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赵瑾和这样说至少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了,又从怀中取出方子双手呈上,“这便是这三年间的方子,倒不需日日服用,初时一日一服,睡前服用,三月后,七日一服,依旧是睡前,一年后一月一服便可。”

“待三年一到,草民须得替皇后娘娘诊治一番之后方才能重新调配方子。”

赵瑾和从他手中接过药方,而后轻轻点头,摆手 示意他可以退下了,宋昭秦拱手告退,心中也是松懈了许多。

那药方展开,他细细看了上头的每一味药材,又唤人取来了古籍一一对比,发现那些药材不是一些如伏幻草之类会致使人逐渐淡忘前尘的药材,便是一些安稳心神的药物,一样样看罢,他心中也是安定不少。

这种方子确实不同寻常,封存记忆早便超出了寻常医者应当了解的范畴了。

药方大约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可赵瑾和还是不安心,他将景青叫了过来,嘱托她去查一查池晏婷的事,礼部尚书的女儿是否同宋昭秦有别样的关系,应当是不难查的。

景青应下后也便去了。

赵瑾和能感觉的出来自从孟越死了之后,她似乎对自己冷淡了不少,赵瑾和有想开口解释些什么稍稍缓解彼此间的关系,可却发现其实没什么可解释的。

真相本就如她所见,没有误会,也没有后悔。

池晏婷的事情并不难查,不过三两日功夫消息便传回了赵瑾和耳中。

池家的这个小女儿竟真的同宋昭秦有些情意,只是那宋昭秦无权无势,池父自然不愿成全二人,可池晏婷又不愿意放弃这一段感情,一来二去的,这事儿便僵住了,如今池父将池晏婷关在府中,不让二人有相见的机会,又怕事情闹大丢了池府的颜面,便对外说池晏婷生了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