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医急忙点头,“这是自然。”

“只是娘娘之前失了个孩子,身子还未好全,如今想要养育这个孩子总归……”

“你说什么?什么孩子?”奉雪听着徐太医所言不禁有些失态,她怎么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失了一个孩子?

徐太医见奉雪反应那么大也愣了片刻,而后方才继续道,“微臣看这脉象,应当是几月前的事,娘娘您……不知道吗?”

他也是头一回遇到这样的事,难不成从怀上孩子到最后失去了孩子,她都是不知道的吗?

“娘娘。”知晓真相的衡儿听到他们的对话也不禁有些心惊胆战,忙道:“过去的事情便就让它过去吧,顾着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奉雪一见衡儿这副模样,便知道她看来是知道所有的真相了。

既然如此,倒也却是没必要再和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太医多说,于是便摆手道:“无妨,徐太医帮我开个养身子的方子就是了。”

徐太医虽然觉得奇怪,但也知道在这皇宫中应当要多做少问的道理,应下后便退了下去。

他走之后,房间里头就只剩下了奉雪和衡儿,奉雪看了一眼衡儿,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衡儿便已经是跪了下去,“娘娘恕罪,有些事,不是奴婢不想说,而是实在不能说。”

她知道奉雪想要问些什么,当时赵瑾和安排的那些她自然是知道的,也正因为知道,所以也更加心疼奉雪,不过她也只是一介奴仆罢了,又能做些什么呢?

奉雪一顿,苦笑着叹了口气,“行了,我不为难你,这些事便是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十之八九。”

那个苦命的孩子,大约是她和孟越的吧,她和孟越在外面生活了三年之久,能有个孩子也是正常,只是那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