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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小白,不知它伤情如何,若丹心里急得如猫挠似的,便只能下学后,找个借口故意落在门外,与故意晚些时候才将鱼送到的江芷聊上几句。

如此过得旬余,一日江芷见了若丹,一脸压抑不住的兴奋:“哥哥看见小白在豆荚湾外游玩。”

若丹既高兴又担心:“小白大好了?跑到外面又被人伤着如何是好?”

江芷道:“哥哥说小白可聪明了,只是晚上游到外面晃一晃便回了豆荚湾。”

若丹便恨不得即刻如穿山甲般遁到豆荚湾。

若丹站在门外,微笑目送岑氏带着秦家兄妹坐着马车浩浩荡荡出行。

昨日用过晚膳,岑氏便宣布,趁明日夏侯先生休课,她要带秦家兄妹去二爷爷家的三姑妈的四女婿家吃酒。近段时日,岑氏到亲戚家走动的频率有些高,芳妈妈向竹枝透露,秦家儿女虽说未到适婚年龄,但娶媳妇说婆家的事要早早筹谋,因而只要是家里富贵显荣又稍微沾亲带故的,那怕是拐了十九道弯,岑氏都要带着儿女亲征。

唉,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若丹能理解岑氏养育一众子女的不易,但亦十分清楚自己不在岑氏的筹谋之中,便向岑氏请假,理由是许久没去霁和堂,担心三婆忙不过来。岑氏亦不勉强,她对这个女儿本就不上心,横竖有三婆管着。

直到听不见马蹄踏在青石板上的得得声,若丹方招手示意躲在门前大树干后的江芷一起进了家门。

一众下人见主母不在,趁机各奔东西投亲访友,只剩一个醉眼惺忪的守门老头钱伯和永远勤恳的竹枝,二人横穿空落落的院子,径直上了后山,留意前后无人,便使用前法到了豆荚湾。

江芏与小白正在水里嬉戏,若丹隔着老远便喊:“小白,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