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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内,半掩的室门传出断断续续的嘤咛之音,其中还杂着男子低声温柔的劝诱,男子的低沉与女子的婉转合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喘声,难免不会让人觉着耳红心燥。

红色帷幔的遮掩下,原本在下的女子慢慢坐了起来,倒映在帷幔上的影子仿佛不安分的在快速扭动,平坦的小月复不断急促收缩,即便是昂贵奢华的木榻也难抵这般激·情,在两个人影下承受着它不该承受的重量,禁不住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木榻咯吱的声音停下,女子昂起了头将发丝朝后甩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而脖颈的姿势也呈现出一种舒适的美感,在影影绰绰的帷幔后,画上了一个汗水交织结束的句号。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响起,而后帷幔被一只纤细白皙的玉手撩开,一个长相妖媚的女子踏出玉足下了榻,红纱曳地,让她微红的皮肤显得更为娇嫩。

“周郎,你女儿都死了,竟还来与哀家行榻上之事?也不怕你那位二女儿寒了心。”言婉之坐在红木椅上,瞧着面前铜镜里头媚眼如丝的人儿,不禁抚上了自己眼角的沟壑,眉目间又是无尽的哀思,“哀家这眼角,又多了些纹路。”

“玉儿无论怎么瞧,都是美的不可方物,盈盈一握的腰肢,更是叫臣……榻上无法忘却。”

榻上走下一个墨发披洒如瀑的男子,他棱角分明、眉眼深邃、薄唇轻抿,四十多几的年纪看起来却宛如二十刚及。而只着薄衫而展露出来的身材,教人更是难以移目,不知榻上会迷倒多少女子叫其直不起来腰。

这是周太傅周河,亦是周云姣的亲生父亲。

他及近言婉之,低身与她平视,轻轻啃噬着她的耳垂哑声道:“人反正都已经死了,死人,又怎能与玉儿相提并论。”

言婉之被他撩拨的心绪不静,适才刚刚在榻 上打了一仗,此时她可没力气再打上一仗了。

“行了,今日听顺天府传来案宗,此事与常宁也有些关系?”言婉之伸出手抵着周河的胸膛将他推开,拿出妆奁里头的玉翠耳环边戴着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