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茶提神,见我一时无法入睡,便唤我躺下。他就开始讲这是什么虫在鸣叫,几时生几时死。

我又谈论到“蜉蝣”这一渺小之物,钟离说话一滞,话里带了几分感叹,说:“朝生暮死,如此而已……”

“人也亦是如此,”他有言不能明说,几分怀念,“时间对于常人真是残酷,我尤记得曾经有个孩子,赤着脚从瑶光滩走到南码头,一路叫卖货物的样子。”

“后来呢?”我问。

“你若是去璃月,定能见到她,今日的璃月也有她的功劳。”

原来是成为了地位崇高之人啊……我思索着。

火光里,细尘飞舞,到处都是。我用毯子盖住口鼻,有些闷热,没有更多的办法。

些许时候,我见篝火火苗摇曳,才知晓他在说什么。

钟离说没有酒,但是茶水却刚刚好,他也不是喜欢饮酒之人,倒是有个朋友很喜欢喝酒。

他又说,在此以群星为烛火,星河铺满整个天幕,这是在璃月看不见的景色。

最后,以天地为椅为铺为他立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