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嘉义这支队的教头,是个极为暴躁的中年人,跟众多千岩军不一样,他擅长用弓箭,却不擅长用□□。中年人大拇指戴着个扳指。

对此,教头说:“说到底,你们用□□,只是为了模仿岩王爷!只要能够守住天衡这条线,守护璃月,我用什么都行!”

他跳脚道:“我还用锅铲拍过妖魔呢!”

新兵只当他在说笑,都友好地哄笑一声。

“罢了罢了,跟你们讲,你们也不懂,”教头翻个白眼,突然盯上嘉义,“你这个小鬼,笑什么?!”

嘉义一摸脸颊,赶紧说:“教头,我没笑,我这是以前的烧伤。”

中年人凑近看了看,“还真是,你这个烧伤倒是奇怪。”

嘉义这才笑起来,他笑起来有酒窝,跟许多寻常的璃月少年一个样。

他讲了以前的那场火,那个小贼,那朵金花。

教头向来严肃的表情柔和了些,道:“你的父亲是个英雄。”

“可我娘说,他就是一个下矿的呀。”嘉义不解。

教头竖起一根手指,狠劲戳他脸上酒窝,给他戳到捂脸颊喊痛。

“我们千岩军守护的可不只是璃月,还是这天下啊……”

“你个小崽子懂个毛,以前深渊出来的时候,千岩军和一部分矿工断后,才护送民众疏散。那些人,和夜叉大将一起……”

他没说下去,用拇指擦了擦眼角。

“即使山川随岁月而改变,凡人与仙人的名姓被人遗忘,其勋绩却永无磨灭之时,正如这金箔之花般坚韧闪耀。”

嘉义正动容时,边上宏宇忽道:“这不是刘先生说书的内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