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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斐下值回府,直接给卓氏传了信要在尽逸园用晚饭。
他到屋时,白芙儿还没有叫晚饭。
他大步朝卧房走去,屋里放了两个炭炉,烘得暖暖的。
只是帷幔一挡,热气定然被隔绝了许多。
宋青斐暗笑白芙儿傻,脚下却更快走到窗边,掀起了半边帷幔。
白芙儿并没有睡。
肚子从来没这么疼过,疼得睡不着,疼得不想动,疼得想哭。
她委屈巴巴地捂着小肚子,那里好像正被人拿着刀一遍遍刺着:“老爷,我要死了,为什么月事会这么疼,我可以不再来月事么?”
“别胡说。”宋青斐低声斥了她的胡言乱语。
他伸手在自己颈侧试了下温度,确定手掌很热他才将手贴在她的小腹上。
温暖大手贴过来,比什么汤婆子都让白芙儿舒服。
弓成一只虾一样的白芙儿缓缓打开自己的身体,小手抓住了宋青斐的手腕,得逞进尺地把人往自己被窝里拉。
“老爷,光用手还不够诶!”
一副色眯眯的样子,用实际行动把人往床上拐。
宋青斐无奈地轻笑一声,“你这小脑袋每天都在想什么呢?”
“想老爷啊!”白芙儿理所当然地说。
宋青斐被噎了下。
若是寻常女子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偏偏白芙儿直来直去有什么说什么,月事不舒服要说,想他也要说。
白芙儿不甘心扯了扯他的袖子,小手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暗示得不要太明显!
宋青斐柔声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