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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芙儿吃了炮仗一样,心知自己踩上了陈虔的痛处,偏就要可着那处一个劲踩。

“你妹妹在水里跟着了魔一样抓着我妹妹,劲头大的!我推都推不开,你以为我想救她啊!我当时恨不得把她按死在水里!

你们陈家太邪门了!说不定你们全家都会克人性命!”

白芙儿想了想刚才陈虔说的话,脑子一热就开口了。

“打赌哈!你既然愿意打赌,那你敢不敢和我赌,你去给你妹妹找个女婿去,你且看她是不是个克夫的!”

“姐姐别说了!”朱潇潇闷头拽着白芙儿朝外走,又不敢太用力,只能由着白芙儿叽叽喳喳不停地对陈虔砸脏话。

陈虔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他记得那日陈月跟他说,她惊慌落水,在水中更是没了知觉,全然不能动弹了。

若是真不能动,就算是无意识地抓住朱潇潇也不会推都推不开啊。

陈月深得外祖父喜爱,每年都要去渝州外祖父家住上半年甚至更久。

可是现在想来,好像他没过门的妻子都是在陈月回平都的这段时间离世的。

陈虔恍然望向水中游弋的锦鲤。

是时候给陈月找个夫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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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说什么也不同意议亲。

陈侍郎被哭得头大,陈夫人心疼女儿给她求情,却都被陈虔驳回去了。

当夜,陈月闹着自尽,闹得陈虔没办法只能双眼空洞地站在她房中看着她。

“哥哥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要给我议亲了?是不是朱家姐姐说了什么?我也没有得罪她啊?”

她哭得楚楚可怜,衣领散着露出一片嫩白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