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江左坐在沙发上,她看着从未一睹她舞姿的江左逐渐沦陷,情迷意乱,视线锁定。

她转场到阳台,一会儿掀开窗帘,一会儿又优雅合上,回过身时沙发上的“江左”已经站在门口,戴上了那副禁欲眼镜。

温书白仔细端详,凝视远远站着、仿佛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不能说话的男人,走马观花。

骤然,温书白急促乱舞,脱缰野马般转到驻留门口的男人面前,食指粗暴地翘起男人的下巴。

而后三百六十度大翻转绕到长杆行李箱后,再利落转起行李箱,最后以瘫坐到行李箱上谢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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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得酒精的摧残,第二天十点多,温书白头痛欲裂地醒来,哪怕吃了药也久久缓不过神。

简单洗漱后温书白打算去厨房拿盒牛奶,恍恍惚惚径直走进厨房。

打开最上面一层冰箱门,取走最后一盒牛奶。

关冰箱门,转过身,一个穿着休闲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这。

什么情况?!

温书白被沙发上那沉默不言的男人彻底吓醒。

难不成昨天的幻想不是幻想?

不是吧?

不是吧??

一道无情天雷毫无偏差地劈到她头上。

“你不是要在烟台待五天吗?”温书白努力让自己不要慌阵脚,昨晚是真实还是幻想还说不一定呢。

她的腿些许发软,声音尴尬,尬笑问:“怎么提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