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在路上的时候何时了给她打过电话报平安,却不是给她哥哥打。

被小姑子这么偏爱,些许暗爽。

江左看起来很累,洗澡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明显能看见脸上的疲惫。

“你想听什么。”

因为还含着牙刷,口齿不清晰。

说话之余,江左走到了饮水机过道前,唯一的去路被挡得严严实实。

本来就不大的空间看起来更小了,而窝着的温书白这时更像只无路可逃的兔子,被猎人堵进了金笼子。

温书白双手捧着杯子,尽量刻意不去看江左。

其实三四个小时前的冲动型无厘头生气早消了。

一个人在派出所外面等着的时候她想了很多,冷静之后思考的所有事情都随之豁然开朗。

她喜欢过江左,高中时就喜欢。

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江左就像一颗种子一样在她心里扎了根。高考后被她掐断,按进土里藏着,多年后浇浇水又长了出来。

不去触碰,并不代表它不在。

那份年少的喜欢,正如齐韵良所说,在重逢之后可能会卷土重来,就像她现在已经对江左有了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而关于王娜,她的确头疼。

最近她似是捅了姓“王”的马蜂窝似的,什么糟心事都跟王姓有关。

因为确实是太晚了,江左又快要累躺下的状态,温书白便只挑了个简单的问题,关于江左的车。

江左嘴角一抿,温书白问的问题出乎他意料。

他以为温书白要问关于王娜的事情。

江左:“那时候你自己说的,早上送我去公司,当弥补。”

……

温书白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事实确实如此。

“好吧。”

她把杯子放回杯架想要逃回房,可江左的架势像是不会让路,她只得轻轻拨开拦住去路的江左的手臂,半蹲下,从江左的胳膊下面钻出去。

“不问了?”江左在后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