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左:“因为谢沐晨。”

“……”

扫墓时他在一旁听了一些关于谢沐晨的事情,大概了解到从小带着温书白去表演节目的谢沐晨,在13岁那年生了病,但在与病魔做了一年多的斗争后没抗住,跳楼了。

“乱说。”温书白一口否认。

跳楼可不是件好事。

江左:“只要我在江城,以后每年我都陪你来。”

温书白侧过身,背对他,努力把泛泪的迹象憋回去,声音打颤,有些哭腔:“谁要你陪。”

“行吧。”江左退步,转了个弯,拐出去,“那就不陪了。”

温书白:“?”

出尔反尔的骗子。

ˉ

翌日一早,温书白战战兢兢溜进舞团,一进舞蹈室就马不停蹄开始拉伸挣表现。

她是第一个到舞蹈室的,拉伸过程中陆陆续续来了些人。

恐惧感笼罩着她,不知道主任什么时候会找她谈话,未知的恐惧最为致命。

可一直等到快下班了还没见到主任。

温书白依然不敢放松,悬着的心快提到嗓子眼,越是临近下班时间她就越紧张。

齐韵良排完舞,全身湿透,开始摸鱼坐等下班。

她找到温书白的舞蹈室,趴在窗户上往里瞧,齐韵良还在练舞。

一个下午了都没停过?!

小齐:“嘚嘚嘚。”

温书白被齐韵良的怪声吸引过去:“排完了?”

齐韵良:“对呀,看样子你又没休息?”

温书白哪儿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