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风大,竹子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

“怕了?”江左侧过脸看她。

温书白心里犯怵,仍狡辩:“哪有,我都敢一个人看鬼片。”

江左低头看手表,语气冷静:“往回走吧,挺晚了,前面也挺黑的。”

温书白偷瞄了下看表的江左。

背对光,脸上的轮廓被黑暗磨平,令人看不清楚,但江左身上浅浅的香味却被冷意扩散到极致,香气小分子不停地钻进温书白的鼻子。

温书白双手放进衣兜,鼻尖被凉风吹得冰凉,还小碎步地往前走,只是脚步放缓不少。

若有若无的期待感。

“嗯?”江左跟上,“还要上去?”

温书白鼻尖被风吹得发痒,吸吮了下。

江左:“感冒了?”

“没有。”温书白上半身前倾,有些摇晃,动作不大自然,“我……”

忽而,旁边的树林传来一声女人的娇嗔。

听见那羞耻的声音,温书白屏住呼吸,支支吾吾的话被打断,整个人愣住。

她没听错吧?

没吧?

紧接着,又传来几声不能听娇喘。

温书白身体一僵,直接慌了。

隐隐约约的女人声音听得她怀疑人生。

活了二十六年,竟然让她碰到这么尴尬的事情。

活久见。

她现在是该往上走还是往回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