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要怎么扯谎称她梦游后都做了些什么?

说她每次都只是去客厅坐一坐?可能对客厅的沙发有特殊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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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两辆大巴车停到中科院大门门口。原则上是可以随意坐,但舞团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坐上第二辆车。

舞团参加团建的人要比中科院要多十几人,一辆车坐不到,等满员后势必有落单的要去前面一辆车。

齐韵良背了一大包零食,和温书白占到最后一排的位置。

她吃了片薯片,问:“你老公呢?”

温书白坐在里面靠窗的位置,头偏在窗户上。

“前面呗。”

“他不过来陪你?”

“坐得到?”

“咦~”齐韵良锤了锤她肩膀,“某人这话听着怎么这么酸?”

温书白眉眼温顺,别过脸去,被齐韵良无情戳穿后很没面子。

窗外骄阳似火,太阳突然毒辣,晒在地上反射出光斑,肉眼可见滚在空中的热浪。

温书白觉得有些晒,抽回脑袋后开始拉小窗帘,在刚好要拉满时看见车子前身多了个黑影。

只能看到肩膀。

不过三秒,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江左上了这辆大巴。

他穿着简单的休闲体恤,左手胳膊弯曲,挂了件灰色的薄外套。

前排有不认识江左的,窃窃私语:“这是谁呀?没见过。不是我们舞团?”

“对面中科院的?”

“好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