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菜的阿姨口鼻处戴着透明口罩,她仍能看出口罩后面的憋笑。

江左应当是反应过来,看向她的神情多了分“深藏不露”。

“我有病。”温书白端起餐盘转身就走, 恍惚间随便找了个空位。

左边几个连着的位置都有人, 温书白不认识,只自己低头吃饭,边吃边在心里骂自己。

好端端的, 突然发什么神经?

如若她自己不跳出兔子和猞猁的牢笼, 谁都救不了她。

“江左!”温书白斜对面的男人喊出声, “这儿。”

温书白夹肉的筷子突然变得巨滑, 不管怎么夹都夹不起来。

不一会儿, 一道黑色的影子倒映到亮蓝色餐桌, 紧接着一个麻辣兔头不偏不倚落进温书白的盘子。

“莫斯科那边要派个代表过去,你去不去?”

江左坐在温书白对面,不急不慢地把透明手套递到温书白面前。

“什么时候?”

温书白默默拿过手套。

麻辣兔头香气逼人,只闻一下, 她的唾沫就疯狂分泌。

“有一阵子, 可能就这一两个月, 你有兴趣?”

江左戴上透明手套开始撕鸡腿上的肉, 问:“听说前几天发生了陨石坠落?”

“嗯, 不然会派人过去?”

“行。”江左撕得很快, 半句话的功夫就撕下大部分的肉,一并送进温书白餐盘, “我签证到期了, 过段时间去补办。”

温书白抿起嘴,看着盘里的“手撕鸡腿肉”,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可旁边的麻辣兔头她要怎么当着江左以及他同事的面肆无忌惮地啃?

她快馋死了。

江左和同事的简单对话她能听明白, 江左要去看陨石坑。

去多久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