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琪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窗帘一关,倒是更加方便了你们谋害我。”

“将军,没人能够谋害您。”

唐安琪不禁冷笑了起来:“难道那天闯入我房间的奴隶是一场幻觉吗?”

“不是。”路逊回道,他知道唐安琪一直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事实上他也不知道那个奴隶究竟是怎么溜进房间的,他一直守外面,况且就算是其他干部来了,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地让人去打扰唐安琪睡觉。

唐安琪慢条斯理地塞了几口培根,其中一小块出现了焦糊的迹象,他脸色极差地咽了下去,因为这一小口焦糊的培根,他觉得路逊压根没有用心准备他的早餐。

路逊笔直地跪在唐安琪的床边,这段时间,唐安琪的猜忌令干部们都躲得远远的,就算真的有事也是请金色蝴蝶代为传讯,只有他为了证明自己的忠心,主动将脑袋送到到唐安琪的枪口上。

唐安琪睨了路逊一眼:“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只要能让您高兴的话,往我身上射几个窟窿都可以。”路逊一脸倔强,毫不畏惧死亡。

“好。”唐安琪当场就扣下了扳机,他刻意让弹道偏了一点,子弹只贯穿了路逊的肩胛。他十分认真地凝视着路逊,见对方始终纹丝不动,他整个人才慢慢放松下来,就连语气里也带了一丝欣慰,“现在我相信你对我是忠心的。”

路逊忍痛给唐安琪穿好衣服,然后才去找的008。

“没救了,死了算了。”008将治疗钳扔回治疗盘里,一大清早就被路逊气得不轻,他转念一想,路逊不能死,如果路逊死了,那么照顾唐安琪的重担就得落在他们肩上,他语重心长地劝道,“你就不能在这种时候避着他老人家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