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一幕,身后的彼艾德将军紧紧握住小副官的手,一顿揉来搓去,他又是一声叹息:“唉,真是伤风败俗,太不像话了!”

一路上,没有任何一家报社的记者敢对唐安琪进行拍照和报道。他来到指挥部以后,也是畅通无阻,并且很快就见到了谬柏希。有了英格利希神父这位新欢,他就忘了曾经在帝国军事学院的障碍训练场上所一见钟情的旧爱。

唐安琪毫不在意谬柏希的客气与冷淡,用戴满戒指的手去握谬柏希的手:“指挥官阁下,听说您家养了只狼,气宇轩昂,英勇无比。”

“小唐将军,好久不见,”谬柏希微微笑道,“不过是一只普通的宠物,媒体夸大其词罢了。”

阿波罗站在一旁,静静地注视他们亲密接触的双手。

“话不能这样说,没准它真能把我身边的晦气东西驱走,”唐安琪很感动谬柏希还记得自己,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不再为谬柏希的金色长发而失神了,他说,“我打算到贵府邸叨扰几晚,您可千万不要拒绝我啊!”

“晦气东西?”

“这是真的。”

阿波罗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唐安琪的神情变化。

“小唐将军,相信科学。”谬柏希脸上笑意仍在,语气却总是那么淡漠而又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