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融盯着她不作声地瞧,半晌后意味不明地轻笑了声,“或许吧,左不过都是自己的选择。”
“褚谷主,这卿心该如何解?我师父离开后去了哪里您可知晓?”桑萦转开话题。
她多少看出褚谷主情感上偏向魔教,不欲与他在这个话题上多言。
立场不同,且也没必要。
“卿心这毒只能压制,除非长寅亲至可解,否则一生都要与这卿心纠缠了。”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怎这般诡异难缠?”
师父竟能中这种毒,也不知是遇见了什么人。
“这是春江花月的真气,顺着经脉深入肺腑,最后和中毒者体内真气混成一体,中毒者心神激荡,无论是动气或是动情,体内的真气内息便会失控,浑身经脉剧烈疼痛。”
言及此,褚融也皱起眉头,对着桑萦继续说道:
“只是这春江花月是长寅的独门绝学,当年长寅自绝而亡,至今已经十余年了,莫非……”
他话说了一半,便兀自摇头,“长寅没有别的传人,如今武林中也没听说说过春江花月现世的,具体你师父遇见了什么人我确是想不出,当日问了他也没说。”
“前辈可知我师父离开后去哪了?”桑萦并未纠结这些旁枝末节,径直问道。
“浣溪山庄。”褚融很快回道。
“多谢褚谷主告知。”桑萦敬声说道。
曲镇这几天没有先前来时人多,桑萦在镇上客栈安置下来。
当日从药王谷出来,褚融让小童儿送桑萦下山,一路上什么阻碍都没有,径直离开药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