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同门,有什么可谢的。”岑行玉也笑了,摆摆手不大在意地应她。
“师兄,后山天池底下有什么?”想到那方诡异的天池,桑萦皱眉问。
“我下水探过,只是这天池比在上面看要深得多,也不知道水下是什么。”岑行玉低声说。
连师兄也不知道。
桑萦虽仍有疑惑,却也别无他法。
眼看要出这浣溪山庄的大门,一路上也没遇见什么阻碍,桑萦有些惊奇。
“陆庭深竟然都不拦我们?”
提到陆庭深,岑行玉冷笑一声。
“他费尽心思组这同盟,如今那些人被魔教那个叫苍溪的重伤,他的那些护卫又被太子的人控制下了,正焦头烂额呢,哪还有精力管我们如何。”
说到这,岑行玉也正了神色,望向桑萦。
“师妹,你同太子是一同进的山庄?”
“嗯,他说山庄与我们有宿怨,我单独来,只怕也没法进来。”
“那当日登船,你可看到太子带了亲兵护卫?”
“没有,只有十几人,还都是随行的婢女。”
岑行玉沉吟不语。
他这一问,桑萦也觉出不对。
陈颐连护卫都只带了一个江成,哪来的人控制住山庄的守卫?
说话间便到了码头。
此处凭船渡海也要小半个时辰,这码头空荡荡,连个船都没有,桑萦望向岑行玉,有点不明所以。
岑行玉也有点反应不过来。
他的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