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颐的话,吕妙清毫无血色的脸更是惨白。
“……当时吕姑娘神志不甚清楚,将属下当做了殿下,属下不敢冒犯,见吕姑娘实在是……只能将她打晕,而后去通传殿下。”
事情说开,便没有继续留下的必要了,桑萦朝主位的皇后娘娘一抱拳,也没行朝礼,便要离开。
陈颐一直留心着,在她要越过自己身旁时将她拉住,转头望向皇后。
“劳母后挂怀,本不该再令母后烦忧,只是母后今日也看见了,有些事还是要说明白些的。”
“今日诸位都在,孤便再说一次。”
“孤无心纳妃,诸位若执意想将女儿送进宫,父皇春秋正盛,后宫大选便在明年,也别急于这一时半会儿。”
陈颐蓦地温柔笑了,清润眸光从桑萦面上掠过。
“我心有所属,旁人于我而言,实难入眼。”
从锦华宫中出来已是深夜。
禁宫肃穆森严,但桑萦如今也算是熟门熟路,初来时的那点忌惮早已一扫而空。
宵禁后,宫灯俱已撤下,桑萦也没了看灯的心思。
江成守在锦华宫殿外,将她的剑交还给她。
“多谢江大人。”桑萦笑着道谢。
不待江成做出回应,陈颐小声控诉:“是我吩咐他去取的,你怎么谢他不谢我?”
桑萦明知他是在玩笑,但陈颐面上的委屈不满实在是太过真切,她有些心痒,故意说些旁的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