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师兄说,他收到信时,碧涛剑派还未出事,而后师兄派宗门内的师兄师姐们赶去支援,正见到碧涛剑派满门死状,我听着同淮山派的人死状相同,应是死于魔教的卿心散。”
说罢,桑萦也面上带了几分薄怒。
“魔教这般行事未免太过猖狂,莫不是那魔教的新教主当真以为自己已能称霸江湖不成。”
陈颐缄默着,神色微妙难言。
他目光从东山崖间掠过,在经过某处时微微一顿,眸中闪过几分不耐。
收回搭在桑萦腰间的手,陈颐慢条斯理去解自己的腰封。
因着方才说的这一番话,桑萦全部心思都在这些正事上,待再一回神,一旁的陈颐已将外衫都解去了,见她朝他望过来,他握住她的手臂,将她朝自己的方向牵引。
水声潺潺,澄明月色之下的暖池,桑萦被陈颐环着匐在他的身上,他的黑发半湿随意散落着,池水没过他的胸膛处的中衣。
“萦萦,帮我。”
他一手揽在她腰际,另一手环上她的后背,将她压向自己,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有人在看这边,配合我,可以吗?”
身体同他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桑萦手撑在他的胸膛,有些紧张地应了一声,而后又问道:
“怎么配合……”
陈颐目光不着痕迹地从东边的山峰上闪掠而过,他低声快速地说道:
“待会你不要慌乱,我不会有事,你就当一切如常,什么事都不会有,记住了吗?”
“记住了,但是……”
但是她好像还是没懂,要帮他什么,要怎么帮他。
“也别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