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之的风格还是如此,信上只有五个字:
“歌女有异动。”
异动?
什么异动?
为什么不写明白?
这人是只会写几个字么?
气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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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大个子性情竟是如此焉坏,明知我好奇心重,竟如此吊我胃口。
我还非不感兴趣了呢!
次日,我一见父亲进了正厅,便忙迎上去:“爹,你昨日说的案子进展打听出来了么?”
我爹奇怪地瞅我一眼:“不是都说了,刑部不透风么?”
这刑部也真是的,既是不能透露案情,又为何总漏些边角料出来,惹人好奇。
我正准备往回走,我爹忙叫住我:“等等。”
“嗯?”
我爹一脸凝重:“念儿,你知道你哥最近在做些什么么?”
我有些奇怪:“不是在读书么?”
我爹叹了口气:“他昨日翻|墙回来,你看见了吧。”
我点点头。
“你看看他掉了个什么在花园。”我爹从衣袖中掏出个簪子来,“刚刚扫地的老乔拿给我的。你真不知道他去见了谁?”
我惊讶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忙接过簪子仔细端详。
是城南一家有名的珠宝铺里的簪子。
我不免疑惑,难道我哥出去跟人赌钱去了,这是他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