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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时候这两个人倒都觉得那话是乱嚼舌根,可眼下看,这话倒是从外面传进来的,难不成当真有一段渊源吗,还是谁要构陷薛愈什么?

徐颂宁摇摇头:“好了,不要苦着脸,侯爷是什么样子的人,从前有一个青梅竹马,还会低头另娶了别人吗?”

她这么说着,脑海里忽然窜出一个画面来,披风?

似乎早些时候清点库房,的确有一件破破烂烂的披风,被他仔仔细细珍藏着,说起来历的时候也曾提起“途中似乎是遇上一位父亲的故交,他家中人解了氅衣给我披着”,然而珍藏的理由也很清晰,“那年冬日森寒,兄长与我身体都不算好,全然靠这一件氅衣取暖。说好了轮换着披,最后又总担忧我受冻,于是趁我睡着之后,给我裹上……”只是不晓得怎么以讹传讹,变作了如今外头风行的模样。

她摇摇头,干脆就不再搭理,只是借着这个由头又想起了薛愈:“侯爷有寄信回来吗?”

阿清摇头,云朗则抿着唇,微笑着掰了指头:“路程都得有五天呢,侯爷这会子才走了六天,只怕刚刚安顿下来,哪怕是紧赶着写了信报平安,那也要再过三四天才寄得回来,姑娘就牵肠挂肚了?”

“哦,不过阿清是收到了的。”

徐颂宁原本都要安心去算自己的那一头烂账了,听见这话眼眉高高挑起,手里的笔搁下了,把一边摘下来的镯子也戴上了,摆好了要听戏的架势,话里带着笑:“能说吗,我能听吗?”

“你烦人!”阿清顿足嗔道,恰好云采也回来,瞥见这架势:“说什么呢,说什么呢,别丢下我。”

她绕过来看见阿清渐渐红起来的脸,瞬间明白过来:“我就说了,绝不简单,怎么几根药材,你遮遮掩掩成那个样子。”

徐颂宁渐渐明白过来:“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