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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清看着这人,唇边一点无可奈何的笑:“侯爷还是先担心自己罢。”

薛愈不解地挑着眉,正说话的时候,听见外头急急忙忙的脚步声,赵瑄瑜已经推门进来:“秉清,你醒了?”

倒是颇为亲昵的语气。

薛愈眉头微微一蹙,但很快松开,苍白的唇弯了弯:“殿下——请恕不能起身见礼。”

但周珏和阿清显然跟赵瑄瑜已经混迹熟悉了,给倒茶的倒茶,给端板凳的端板凳,他自己一个人来的,身上的大氅也没人接,自己掸干净雪后叠好后垫在膝头托着手肘,关切地看着薛愈:“怎么样,他可无碍了?”

周珏瞥一眼精神算不得好,但还是不愿意再躺下了的薛愈,摇摇头:“那毒倒是清出来了,只是侯爷身上原本就有病根,许多年殚精竭虑,原本就养得不是很好,这次毒发后之所以昏睡那么久,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就是还没养好的意思。

赵瑄瑜叹口气:“那还是回京中休养的好些,此间的事务我已经尽数处理好了,你只需放心就好。”

薛愈扬着眉看向他,语气温和恭谨:“多谢殿下关怀,是我办事不力,误着了人道,使得殿下须得代我受累。”

赵瑄瑜温和一笑,摇摇头:“既然如此,你好好歇息,我着人安排入京的事情。”

说着,对一边的阿清和周珏点头笑笑,起身出去了。

薛愈叹口气,在周珏询问他这幅冷硬且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是为了什么前,率先开口:“清姑娘,你适才的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