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怀里抱着丸子，六味和地黄乖乖地蹲坐在旁边，仰头看着两位铲屎官。

封笛硬着头皮，顽强地直面大神：“您可以自己养猫嘛。”

“我就喜欢它们仨，”裴沼不为所动，宛如恶霸附身，“我这人一向专一。”

楚一想为他鼓掌。很好，就是要这么豪横。

好好的临时工怎么还想踢掉雇主呢，封笛想打人，都怪楚一的馊主意。

看封笛一脸沉重，裴沼一鼓作气发起攻势，问她：“我把六味它们照顾得不错吧？”

封笛点头。

裴沼又问：“没胖没瘦身体倍儿棒对吧？”

封笛继续点头。

裴沼指着他提前摆好的装满了各种碎片的盒子，和一排坐垫，和沙发，以及客厅的窗帘：“这些我没说什么吧？”

封笛艰难地点头。

裴沼微笑着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当时你找我帮忙，我没提过收费的事吧？”

封笛沉重地继续点头。

“那你说说，”裴沼义正言辞地总结，“我的要求过分吗？”

一时间，封笛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