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奕怀疑是在练武场落下的,可是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这身衣服是今日才换了新衣裳,若不在身上,那有可能是昨夜急切下和昨日穿的衣裳一起扔到了地上。
对了,也可能是昨日去见母亲时被茶水烫了一身,起来整理衣服时落在了宋念兰屋中。
思及至此,薛奕从马厩牵了一匹马出来,急冲冲往薛宅赶去。
“娘,昨日您可有在屋中捡到一块护身符?红色的,四四方方,约一寸长。”
宋念兰面不改色,将屋中的家仆除了陈嬷嬷以外的全都遣了出去。
“昨日倒是在椅子旁捡到一个。”宋念兰话音一落,陈嬷嬷拿出那护身符走到薛奕面前。
陈嬷嬷:“奕哥看看这是否是你掉的那个。”
薛奕失而复得,将护身符放进里衣藏好,脸上的愉悦怎也掩藏不住,“是它,是它!”
宋念兰坐直身子,背上却是渗着丝丝冷汗。
她语气随和问道:“奕哥何时瞒着我去求了个护身符,看这护身可有些光阴了。”
“战场上瞬息万变,一位友人求来送儿子的。”薛奕没有直说是谁,是不想让母亲知道后去为难云琅。
“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便改日待来给娘引荐引荐,”宋念兰饮了一口茶水,像个没事人一样,又问道:“话说求平安符的一般都是女子,很少听又男子去给另一个男子求符。奕哥老实告诉娘,你这友人是男是女?”
薛奕淡然一笑,“留点悬念,届时娘见了便知道。”
宋念兰都快急死了,她就想知道送他附身符的人是不是她的月月,偏偏薛奕还学会了卖关子。
她扯出一个笑容,掩饰住内心的不安,道:“好好好,听你的。不如待你二十一岁生辰时带来给娘瞧瞧,算算日子也没几天了。”
十日后便是他生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