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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生见此浓眉一挑,朗声道:“若我记得不错,鄙社对外早就不纳新了,怎么今儿来了生面孔?”

裴宛闲适的踱步走进,朝他拱拱手,施了一礼:“晚辈淮州费慎之,前儿刚入的社。慎之见过先生,不知先生怎么称呼?”

刘长生瞧他分明是个佯装大人的孩子,倨傲的不应声。

便有年轻的诗人上前打着圆场,向裴宛引荐:“这是咱们社有名的诗友,号‘老骥’,你同咱们一样,称他老骥先生便可。”

那年轻人冲刘长生躬身作一长揖,很是恭敬的套近乎:“有阵子不见先生,想来一定是衙门里事忙,先生早把我们这一摊忘到脑后了!这位慎之小友虽是新来的,但实在是个风趣秒人,咱们都替您相看过啦!”

众人都笑了,便有人附耳对刘长生身侧的青年说了句什么。

那青年笑了笑:“既然是父亲引荐的,那自然是没差的,只是既入了咱们社,不知道诗做的如何?”

听了这话,大伙儿互相看了看,憋着笑,都不说话,裴宛那“狗屁不通”的诗稿他们都是传阅过的,便打着哈哈:“他的诗才,唔,偶有佳句,偶有佳句!”

刘长生耸耸肩,得,知道是什么水平了。

反倒是那青年,言笑晏晏,与裴宛互通了名号。

白辞,字援鹿,裴宛沉吟一番,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