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蔷薇学院的院长奥黛丽·坎贝尔恐怕出事了,没有死但没有行动自由。她是坎贝尔集团最深入oga权益保障协会的棋子,失去了她那想要搞点小动作就很容易了。】

【就算坎贝尔集团将那个白发oga的身份档案全抽走,一时间也奈何不了别人脑袋里的信息。讲实话他家圈养的网安人员技术都不怎么出色,明明是研发了脑机系统的公司,真奇怪不是吗?】

【那些oga学生就在避难所吧,讯问或者别的手段,应该不需要我这个马上就要关进去的人去做?】

那边回复:

【早就有人去办了,这点不用你提。】

但知道阻拦者会更晚出现的话,调查就能再细致一点。

认为自己还算有用的红发约翰,从直升机旋翼的轰鸣中,分辨逐渐远离的城市声音。

他好像随口一说地提问:

【所以,让你们这样如临大敌,那个白发oga到底是谁?】

对面只回:

【不要打探你不应该知道的事。】

不知道自己态度暴露了什么的黛安娜·坎贝尔仍留在螺旋大厦前。

电子义眼的视野上,是武装安全部密密麻麻的牺牲者名单,但女性alpha的焦点没在上面停留一秒,反而将另一份邮件从头到尾看了三遍。

坎贝尔集团私设的缸脑监狱能抵抗核打击,说起来“塔罗塔罗斯”也是,但建筑物修得再坚固,也抵不上入侵者将核弹送达内部,工程师们说数据未能成功转移的泊耳塞福涅不可能修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