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后,药送到。费南斯吃了一颗,又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费南斯被手机吵醒。
“喂?”
那边声音有些焦急:“你不在家?”
“我在,你谁啊?”
那边沉默,半晌后,低沉地回了一句:“周淮。”
费南斯瞬间清醒。
周淮换了身衣服,黑色外套,黑色运动裤,脚上一双灰白色运动鞋。
费南斯打量他一番,觉得这身打扮也很不错,她看一眼他脸,决定将“不错”归结为他身材很好上。
费南斯盯着他的眼睛,面无表情,问他:“周警官,有何贵干?”
周淮盯着她看,眉头紧锁。
唇色苍白,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地窝在头顶,堵在门后,一脸防贼模样。
“我敲了那么久,你在家怎么不开门?”
“我睡死了,没听到。你找我有事?”
周淮晃了晃手,说:“感冒药。”
费南斯这才看到他手上拎着个药房袋子,愣了一会儿,她将人让进了屋内。
餐桌上放着盒已经拆封的退烧药,周淮顿了顿,把袋子放在茶几上。
费南斯烧了壶水,等水开了后,倒了两杯,递给周淮一杯。
“请坐。”
厅内两个沙发,一个三人座,一个单人座。周淮看她一眼,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费南斯坐到三人沙发上。
周淮问:“什么时候来的崇州?”
费南斯说:“两个多月前。”
“来这里干什么?”
“盘了个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