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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不幸,她这个纯路人,许是出门没看黄历,莫名其妙就成了个反派未婚妻。

果不其然,他这一番话,吸引来许多人的目光,不明真相的书生们开始同仇敌忾:兄台何错之有?是此女有辱斯文!”

“我等文人墨客,在此谈风弄月,本为一桩雅事,混了这么铜臭满身的人进来,幽兰之室,顿时变作鲍鱼之肆,臭不可闻!”

“诸位听我一言,今日若我等不为他出头,下次换我等遇到此事,谁为我等出头?”

“我来!麻烦将桌上的东西撤一撤,我要铺画纸,将此女的丑恶面貌画下来!回头人手一份,传播开来,免得又有人遭她毒手!”

指鹿为马,顷刻之间,王银翘变成众矢之敌。

她心中大怒,冷冷看了那穷酸书生一眼,那穷酸书生却不看她,非但如此,还重重一甩袖,摆出一幅割袍断义的姿态!

“哥哥。”她拔下一根头发,“我突然诗兴大发……”

是时候给他背上来两段了!

谢天令却没接,他笑吟吟问:“吃饱了没有?”

“吃饱了……”王银翘说。

谢天令率先起身:“那走。”

身后一片嘘声,谩骂声,王银翘坐在椅子上,不解的看着他,直到他回过头来:“妹妹。”

王银翘这才不情不愿起身,追在他身后。

俩人走出酒楼,几个书生打扮的人正要进来,谢天令随手拦住一个,勾着对方的脖子问:“问你个事,墨园怎么走?”

对方给指了个路,顺便好心告诉他:“现在这个点,墨园还没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