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众人的心思定了定。
裴墨珩不想掺和进去,那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裴墨珩将自己在礼亲王府说的那句话告诉了定远侯。
定远侯咋舌,一言难尽的看了他一眼:“太子,也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改邪归正了,也乐意乖乖坐在太子之位上了……
此时却给他砸了口又闷又无语的锅下来。
之前作了那么久都没作掉的太子之位,这次却莫名其妙就被摘走了。
裴墨珩没留多久,将礼亲王府的事情和定远侯说清楚之后,他便起身告辞。
梓娇跟着他,将他送到了门口。
马车已经没在,换成了一匹马。
“回去吧,外头风大。”裴墨珩轻笑,解开缰绳。
“皇叔。”梓娇将手心摊开,小小的瓷瓶落在上头。
她倒出一点白色粉末,粉末聚集于指尖:“你唇角的伤口好像还没结痂,我给你上个药。”
“此时想起上药来了?”解到一半的缰绳被重新寄了回去。
裴墨珩伸出手,将人拉了过来,藏在一旁的屋檐下,低下头眸色加深:“晚膳时,侯爷和几位兄长看了我的唇角好几次。”
梓娇轻咬着下唇,低声呢喃:“那娘亲也看了我的唇角好几次呢。”他们二人,同流合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