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在房间内扎马步。

和傅朝朝一样,他也习惯早起练功,只是之前一段日子要隐藏度日,一直不方便出来练习,好不容易有了合适的身份,他特意起了个大早,想要将先前一段时间落下的一次补上。

可没想到等他起来时候,院子里已经有了一个执刀的女子。

他一个男子,学武本来就是罕见之事,考虑到简云瑶如今是公子名义上的妻主,为了避嫌,也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武功路数,傅执喜就躲在屋子里扎马步。

幸好这屋子足够大,他也能施展开。

直到听到一个急冲冲地脚步朝着这边而来,傅执喜收拢姿势,活动了一下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动作而变得麻木的双腿,他拿起早先准备好的帕子擦掉脸上的汗。

傅朝朝匆匆拍了两下门,喊着阿喜的名字。

傅执喜听见自家公子声音里的焦急,连忙替他打开房门。

傅朝朝喘着气,呼哧呼哧的。

他抬头看了一眼傅执喜,他身上也是汗味,却没有简云瑶身上的那丝清爽。

他疯了!

傅朝朝想,以前他最听不得教养小郎说得那些屁话,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大错特错。

男人这种动物,全是些污秽淫荡的东西。

傅执喜不知道他这些念头,他只看到自家公子的视线漂移,脸颊上沾染着点滴粉红。

与他用胭脂故意弄出来的那种不一样,这是从细腻皮肤下自然透出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