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青年一脸困倦地狠狠揉了把哈士奇地狗头,得到了哈士奇地怒目而视。

“今天来是为了啥呀?”老秦无奈地问。

白琼言很干脆地回答:“一样的问题。不过今天还有个新鲜事。”

大多数人都没有回应,闭着眼睛努力睡觉,还有一个成功睡着的,晃悠晃悠摔地上,然后猛然清醒,赶紧爬了起来。

白琼言道:“我的同伴成功研制出了净化土地地药水了,经试验,药水确实管用。”

她说着看向诺埃尔,介绍道,“就是这位……”但诺埃尔给自己起的名字是什么?总不能继续叫张三吧?

诺埃尔从善如流地接话:“。”

白琼言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在场的众人明显多了些精神。

片刻后,一人走了出来,问道,“能给我们看一下吗?”

是刚刚那个不小心摔倒的人,可他现在看上去却没有了困意。

这毕竟是他们努力了两代的事情,尽管最后没有做到,却仍旧会在接触到时,不经意间被触碰到心绪。像是心底的弦被悄悄撩拨,扰得自己思绪不宁。

白琼言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他,里面装的正是一些净化土质的药水。

男人现实仔仔细细观察了一下,又打开瓶盖闻了闻,最后,才小心翼翼地抓起一捧土,倒了一滴在上面。

随着药水的流淌,土壤渐渐变得干净起来。

看过后,他久久无语,很长时间后才长叹一声。

“是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他眼中带着些悲伤,“但不要再把时间浪费在我们身上了。我们……走不出这个坎。回去吧。”

白琼言道:“我知道了。我明天还会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