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下,”诺埃尔道,“打牌是这里的一种放松方法吗?我似乎听到过。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以随时奉陪。”他微微弯唇,眼中涌动着温柔的情愫。

白琼言其实对这些东西无感,但是接触到诺埃尔的眼神后,她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那你稍等,我去准备一下。咱们皇宫内见。”

言罢,她就快步回到了刚刚和魏夕说话的地方,开门见山道,“有适合两个人打的牌吗?”

魏夕:“……其实你不用专门跑回来,我就在附近。”来回折腾挺累的。

“有吗?”白琼言道。

魏夕叹了口气:“我懂了,你就是想过二人世界。可怜明明是我提的这个意见,最后却还要被排除在外——哎呀,我的心好疼啊~”

白琼言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作为,提议道,“那我等下陪你去……‘玩’?”说完“玩”的时候,她明显犹豫了一下,似乎还不适应这种说法。

“算了不用了,”魏夕收起自己过于夸张的表情,递给了白琼言一本书,“牌就在凤仪宫里,书桌台上吧大概。玩法自己在书里找吧。快走快走,我要去自己逍遥了。”她挥挥手转身就想消失,却被白琼言叫住。

白琼言手里拿着那本书,道,“说起来,我从来没问过……魏夕,你是什么人?”

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几乎每次询问魏夕的问题都能得到解答,寻求帮助的时候也都能获得满意的答复——可是她到底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呢?

“啊……”魏夕整个人呆住了几秒,然后“啧”了一声,低声自言自语,“我还怕你问这个来着。”

“为什么?”白琼言不解,“又不能说?”

魏夕转过身,手一摊,“那倒不是。主要是我自己也不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