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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池一言不发地乖乖起身。

宋母皱眉,“怎么我这个做妈的都听不得了?”

宋岩拉着陈非池边往卧室走边道,“我才不要说给您听,免得您打岔!”

说完,砰地关门,将门反锁。

宋岩继续牵着陈非池的手走到窗前才停下来,一把拉开窗帘,看着窗外,冷着脸不作声。

直到某个人的指尖缓缓划过她的手心,她这才回过神来,忙抽开手。

两人面无表情地对视,相互无言。

依旧还是陈非池选择投降。

他走到床边,拿起枕边放着的灰色安抚兔,懒洋洋道,“不就是和人分手了吗,至于对我遮遮掩掩?怎么?还怕我知道了你单身,开始对你穷追不舍啊?”

宋岩拉开半边窗户,让冷空气灌进来,硬声说,“我、我就是怕丢人不行啊?你可别自己脑补太多。”

陈非池扯了扯兔子耳朵,“我可没那个闲心脑补,也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招惹一个不会做家务,又不会收拾自己,脾气还固执的要命的其他男人都不收的女人。”

宋岩指甲陷进掌心,眼睛微热,转头想说什么,却在瞧见陈非池的那一刻,忍不住唇角上扬。

她忙别过脸,掩饰笑意,“神经病啊你?”

陈非池把她平时看书戴的黑框眼镜架在了鼻梁上,而且还戴反了。

陈非池重新戴正,睁大眼睛,“哎,怎么反而看不清楚了?”

宋岩走过去,伸手去拿陈非池鼻梁上的眼镜,“这不废话,你又不近视。”

陈非池抢先一步将眼镜摘下来,亲自戴到宋岩鼻子上,后退两步,端详了片刻,点点头,“戴上去还是和从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