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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母见她坐在餐桌前,捏着手机打字,皱眉说道:“都要结婚的人了,还一大早就拿着手机玩,五谷不勤的,像什么样子?这要是嫁了过去,我看没半年你婆婆就后悔同意非池找了个这么懒的媳妇儿。”

宋岩抿抿唇,放下手机,开始收拾餐桌上的碗筷,“我以后又不和非池他爸妈住一起。”

宋母一把推开宋岩的手,自己麻利的边收拾碗筷边说:“即使不住一起,难道你们两个大人一起住不用做家务的?”

宋岩反驳:“非池他自己会做家务,再说了,实在不想做,他说请家政就好了。”

宋母脸一板:“他又要赚钱又要做家务的,你好意思我都替你不好意思。还动不动就请家政,嫌钱多烧得慌吗?”

说完,拿了碗筷往厨房走。

宋岩拿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桌子,跟进厨房,温顺地说:“妈,我知道了。”

有她在家,宋父倒是没有再和宋母吵,只不过他一大早就约了楼下刘教授去外面钓鱼,从宋母一大早就把她叫醒数落她懒来看,宋母的火气不可谓不大。

但她此番倒没有委屈,相反地,她甚至生出一丝疼惜来。自她记事起,宋母就将所有的心血扑在了她和宋父身上,省吃俭用,愣是给她攒出了三环内全款的百余平婚房。如今她嫁人的日子临近,宋父也和宋母生了嫌隙,她定然满怀失落与伤情。

“你知道什么啊知道,非池自小就没缺过钱,不会精打细算也就罢了。你跟着我长大,却尽将钱花在不该花的地方,就说那枚胸针我就觉得不值极了。五百万买钻戒难道不好,还买一胸针,不常戴也就罢了,看着还普普通通。”

宋岩愣了下:“什么胸针?”

宋母说:“就是你从亚湾岛带回来的那枚红宝石胸针,怕家里遭贼,所以我把非池给买的首饰放到银行保管,放之前我去珠宝行把首饰询了个价,没曾想这胸针竟要五百万,比其他的首饰加起来值得钱还多,你说说你是不是个败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