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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画是一个热气球,颇有毕加索的抽象派风格,她有印象。

安可静了片刻,“是啊,我哥回来了,现在我爸妈那儿,我来帮他收拾衣物带过去。话说回来,你怎么会知道这是我哥的公寓?”

不等宋岩回复,哦一声说:“了解,我差点儿忘了你是我哥的前女友,两人都谈了三年,当然来这里住过。”

宋岩一时语塞。

她想要解释,却不知何从解释起。

就在这时,视频里传来一阵门铃声。

安可对宋岩道:“岩岩,你稍等一下。我上楼的时候,物业的说我哥有个快递在他那儿,还是个大件,要给我送上来。这会儿应该是物业来了,我接了快递再和你聊。”

宋岩赶紧道:“时间不早了,我就挂了吧,明天再聊。你收拾好了,早点儿回家。”

安可说好。

宋岩挂断视频电话,走了会儿神,继续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视画面渐渐模糊。

影影绰绰纷至沓来。

她洗了澡,穿着睡衣睡裤,坐在床边。

浴室门开,邱安许周整地穿着睡衣,从里面出来。

她赶紧扭过头去,瞧床头墙上的画。

他越走越近,她越来越紧张。

最终,他走到她面前停下。也不知这样默默无语僵持了多久,他终于伸手,解她的睡衣扣子。

条件反射地,她抬手阻止,却被他趁势捏住手腕,将她摁在床上,欺身而上。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她总带着庆幸,认为邱安许是个君子。但她忘了,邱安许再君子,他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更何况,他们也在一起这么久了……

她告诫自己该来的总是要来,不要抗拒,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似乎摸透了她这副身体是怎么想的,精准地钳制着她每一次拒绝,温和劝说:“乖一点啊,岩宝。不乖一点的话,你会疼的,我不想让你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