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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又细细想来,好像他自己也有些事情隐瞒了对方,这好像又相互抵消了。

晚上,简昧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把镜子给喊醒了。

镜子睁眼便看到简昧放大的脸,整个镜子都快要吓得飞起来了:“你、你做什么呢!”

“给我如实交代,”简昧此时的模样就好像是在逼问丈夫的朋友,自己丈夫有没有出轨一样。

“交代什么?”

镜子感到莫名其妙,本来他睡觉睡得好好的,结果就被简昧给唤醒了,还说了一大堆它听不懂的话,镜子顿时感觉自己跟不上人的思维。

简昧逼问:“今天你到底跟着霍修竹去哪里了?”其实简昧也感觉自己变了,明明以前的他都十分冷静的,但是对上霍修竹自己总是会想对方做了什么。

原来这这件事情,镜子躲闪简昧的注视,好在它是一面镜子,没有让简昧察觉出来一丝丝的异样:“没去哪里啊,那个人不是说了吗,是去帮他自己的父亲处理一点事情去了,本座也跟着呢,绝无其他可能。”

“就因为你跟着所以才问你,”简昧手握着柄端,继续说:“我之前已经问过镇长先生了,他说了早上没有吩咐霍修竹,你到底说不说?!”

镜子:霍修竹,你怕是忘记跟你的父亲对口供了,不过……这跟本座有什么关系啊。

镜子已经彻底明白简昧早已察觉到了不对,它想要隐瞒,但又因为简昧的威逼利诱,终是没ren住说出来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就是去了一趟赵家而已。”

简昧眯了眯眼睛,正在忖量镜子的话:“他去赵家做什么?”

镜子老老实实地回答:“去见黄雯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