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爰知道此时杀王谊已是不可能,唯有令做打算。待至沛放下利剑,她便飞身离开了这伤心之地。
“属下失职,竟让歹人入府来伤了驸马,请公主降罪。”
珅儿却来不及怪罪他:“快扶驸马回房!”
…………
王谊的手掌伤口很深,御医给他仔细包扎了伤口,也开了口服与外敷的方子。
珅儿心疼的看着那缠满纱布的掌心:“伤口这么深,恐怕要好些日子不能握笔啦。”
这一点儿她最担忧,这无异于要了王谊的性命。
可王谊还在安抚她,稍稍凑近她一些:“无事,没了右手,还有左手。”
珅儿一怔:“你左手也能握笔?”
见她觉得好奇,王谊忍着疼痛露出笑容:“当年暗中做事,常要往来书信与陛下,为了隐藏笔迹我就开始左书啦,改日倒是能给你露一手。”
他说的轻巧,珅儿却笑不出,昭爰离开时说的那些话,此刻都慢慢窜入她心间……
王谊见她神色有变,已猜出她想起了什么。
“你与姑姑有何事瞒我?她不可能为了一道旨意就要你的性命啊。”
王谊望见她眼眸里的担忧之色,倒为这份信任与关切感慨。
“是郡主对我有误解。”
“究竟是什么事?”
他冷静阐述:“自从陛下赐婚郡主就对我心怀芥蒂,偏偏那日之后,傅声就凭空消失啦,而在那之前,又恰巧只有我与他见过。”
“消失?”珅儿有些不懂:“他……去哪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