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个歌手吧,之前也拍了戏,和闻语算是同事。”吴靖生脑子有点昏沉沉的,而陈家和就要这种效果,所谓酒品见人品。

“噢,那不错的。”他早就注意到吴靖生开的车,这年轻人家底很不错,就是人品还要进一步考察。陈家和又给吴靖生倒了一杯酒,他一边咂摸着这茅台,一边接着问吴靖生。

“你家里几口人呀?爸爸妈妈都是做什么的?”

“我是独生子。我爸爸是个小老板,我妈妈是大学老师。”

“那你们家是个有文化的家庭呀,大学老师都是文化人。”

“伯伯过誉了,就是讨口饭吃,都是劳动人民。”说到这里吴靖生嘴里已经有点含糊不清了。

“伯伯,我……不行了。”话还在嘴边,人已经直接倒在了酒桌上,彻底醉过去了。吴靖生虽然说平时也有应酬的时候,可那些应酬大多是喝一些酒精度很低的葡萄酒等,喝白酒的时候很少。吴靖生大概从来不知道自己酒量这么差。

“我把房间收拾出来了,可以让他睡。”迷迷糊糊之间,他听到季花伯母的话……

吴靖生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点钟了。这酒喝了虽然让人睡觉,吴靖生却不觉得头疼,只是感觉没什么精神。他起身穿好衣服下了楼梯,厨房里只有陈闻语坐在桌子前喝粥。

“你起来了?”陈闻语用余光瞥到站在楼梯转角的他。

“嗯。”

“伯母拿了牙刷和毛巾给你,在后门。都是新的。”

吴靖生走到屋后,屋后是一片空荡荡的开阔地,这地面上都是各种杂草和裸露的石堆。吴靖生把脸洗一洗,就听到闻语在里面说:“洗脸水倒在水沟里就行了。”村里有村里的过法,吴靖生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