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

“对呀，《大雁西北飞》？我这答案都告诉你了。”

“徐方朵？”

“诶，看来你还没有完全失了智。”吴绪调侃道。

吴靖生若有所思，一言不发走出了吴绪的办公室。

吴靖生确实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听爸爸这样一说，他才转过弯来。其实陈闻语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回杭州以后开始刻意回避他。

徐方朵这姑娘，他前些年不是就明确拒绝过了吗？之前合作拍摄《大雁西北飞》的时候，也没感觉出她对自己还有意思啊。吴靖生有点想不明白。

晚上他约了苏皖出来打球，他不断地上篮，一直机械得来来回回。苏皖很轻松就看出来他有心事。

“所以你是奇怪徐方朵看上去明明已经对你没有意思了，却还是抓着陈闻语不放吗？”苏皖正站在球场边用毛巾擦汗。虽然已经是深秋，但打了几场球下来，苏皖的球服上已经都是汗。

“是啊。”吴靖生不断地重复运球。

“这个嘛……我是这样理解的，”苏皖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我猜徐方朵已经不喜欢你了，但她也很不爽你喜欢陈闻语。按你的说法，徐方朵在北京时就见过陈闻语是吧。她那种一看就很自负的人，你拒绝她，她已经感觉很受挫了。后来她知道你喜欢陈闻语，肯定更觉得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