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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说了两个我,再没用朕,仿佛他和她的关系已经亲近到用你我相称了。

玉栖泪水飞溅,如细针一般。近在咫尺的图谋皆变成了虚妄,只因眼前这男人。

她着实意难平,“你的妻子已经回来了,为什么还死缠着我不放?你对我公平吗?”

赵渊忽然哑然失笑,之前的狠厉和戾色转化为柔溺,抱着她,仿佛抱了个完全不解风情的傻人。

他叹道,“朕之前说有个亡妻,原只是为诱你入怀。你不会当真了吧?罢了,待回宫之后,再与你细细说。”

又说,“非是我老缠着你,就今日,若非小王爷及时把你的位置告诉了我,你焉还能有命在?”

玉栖不住挣扎,他说的话一概不听,他欲碰她也一概不让。

“晦气。谁要他告诉。我就知道遇上那男的没好事。”

赵渊没跟她计较,随手拿过搭在轿杆上的斗篷,披在她身上。

那斗篷玄色云纹,原本是他的,披在玉栖身上甚是宽大,几乎将她团团包裹住,除了一颗脑袋什么也看不见了。

两人从轿中出来时,外面的小王爷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他见了玉栖,之前抢船、被扇耳光的那些仇不由得又浮上心头,扇风道,“陛下,这就把她饶了?您之前不是说至少要废一条腿泄愤?”

玉栖垂着目光,假装没听见,身子微微颤,不知是气得还是怕得。

却听赵渊说,“嗯,说过。”

小王爷跃跃欲试,“不如微臣替您动手?”

也好报他被扇之仇。

玉栖身子颤得更厉害。

“不急。”

赵渊漠然平静,那只手如高悬的斧头般,一下下地摩挲着她的背,仿佛在安慰她,可出口凿凿,又是在威胁她。

“下次不听话时,新账旧账一起算。”